012 林悦的疑问：预测的逻辑

一个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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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错了。”他合上本子，“系统不会保证赢，它只负责提醒我，哪些情况更可能成功。比如下雨天带伞，摔跤的概率小一点，不代表一定不会滑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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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悦沉默了一会儿，忽然问：“那你为什么一定要做这个？明明可以像别人一样，考个好大学，选个安稳专业。你现在这样，连睡觉的时间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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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帆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甲缝里还残留着昨夜拆软盘时蹭上的黑色磁粉，洗了一晚上都没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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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说，我知道一件事会发生，但没人听，”他声音不高，“你会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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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想办法让人听见。”林悦答得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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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试过了。”他抬头，“在比赛之前，没人信。王浩是因为赚了钱才回头找我。老师觉得我是抄来的数据。评委一开始就想把我当笑话打发。可我知道，那不是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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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顿了顿，“我不是想证明我多聪明。我只是不想再看着事情发生，却只能假装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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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悦看着他，眼神变了。不再是好奇，也不是怀疑，而是一种缓慢沉淀下来的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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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做的不是预测。”她说，“你是把没人注意的东西，整理成能让人看懂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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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他点头，“就像有人天天路过一条河，只记得水深危险。而我记下的是哪天下雨后水位涨最快，哪段河岸最容易塌，什么时候该绕路。这些信息本来就在，只是没人去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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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悦伸手摸了摸书包外侧那个硬质夹层，u盘还在里面，外壳有些温热，大概是刚才一直贴着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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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接下来要做什么？”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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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录数据。”他说，“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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