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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里面,我看见吉羌泽仁眉头下垂面无笑意地凝着我和理发师,发现我在看他后,那点冰冷阴郁一闪而过,恢复了一贯的温柔。
“就剪短。”我囊括地说了一句我的想法,心底还在猜测吉羌泽仁为什么心情不好,是因为和我出门给他压力了吗?
我伸手将口罩的封条捏了捏,直到几近严密才作罢。
“大概是多短呢?”或许是看出我说不出个具体要求,理发师拿了一张图给我,我看了一眼,什么二八侧分,中分鲻鱼头,四六分气垫,前刺飞机头……
每一个发型都附带一张图,可是对于这个,我没有见解拿不准主意,回头看了一眼吉羌泽仁,打算问问他的意见,现在的大学生应该比我了解发型这方面。
还没等我开口,吉羌泽仁就笑着站起身,走过来揉了揉我头顶的发,转头对理发师说:“弄个微分短碎盖。”
“嗯,听他的。”我点头。
理完发后,我一时还有些不太习惯,毕竟在我脑袋上待了近四个多月,换作其他的事物也是同样的感受。
回酒店的路上,吉羌泽仁执意要牵着我的手,凛风比以往更加猖狂地往我发缝里卷,而没了长发的遮挡,我左耳上的羽毛就那样毫无遮拦地暴露在外面,就像我们两个的关系。
“要是觉得不太适合,明天讲座的时候就摘了吧。”吉羌泽仁牵着我的手紧了紧。
这句话倒是提醒了我。
我低声问他:“这个耳钉你有经常戴吗,学校里会被人认出来这是你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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