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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还好,情绪激动会引起局部血管扩张和局部毛细血管破损,然后就会流鼻血……总之,你先控制一下情绪。”
“哦哦好,我,我尽量。”或许是觉得尴尬,吉羌泽仁整张脸都红了起来,倒也算是均匀了肤色。
“头微微低一点,别抬头。”简单清理之后,我去包里取出凡士林油纱条对鼻孔进行填塞。
前鼻孔填塞术是流鼻血时比较传统的止血方法,不过这种止血方式只适用于前鼻孔少量出血的情况。
止住血后,吉羌泽仁靠着我,妥妥一个人形挂件,看他塞着鼻孔的样子,滑稽又可怜。
“怎么留痕了?”耳边传来他惊讶又自责的声音,随即侧脸传来温柔的抚摸,“都怪我。”
温热的呼吸自脖颈往上缠,我想要避开一些,又怕吉羌泽仁误会,只好保持着被他裹抱的姿势。
“很浅,没什么事。”
我知道他说的是耳羽刮出来的那条痕,我以为,我们这辈子都不会再见面,而这条浅到不凑非常近看绝对看不出的疤痕,是他留给我的,唯一能够随身携带的东西。
“亲一亲,痛痛就飞走了。”吉羌泽仁说着亲了亲它,早愈合的疤痕猝然痛痒起来,贪婪地吸吮着密密麻麻的唇温。
迷迷糊糊被抱了一阵后,面红耳赤的我想起还需要去剪个头发,平日里我都是自己打理头发的,但明天毕竟是个正式场合,还是去理发店妥当。
理发师是一位青年,他的手指轻轻拨动我的头发,看着镜子问我,“请问您有什么要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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