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开始布局

着声音问：“姑娘，您怎么突然来了？可是……可是府里又出了什么事？那王氏又苛待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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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锦瑟坐在木椅上，看着茶盏中袅袅升起的白雾，定了定神，才低声道“嬷嬷，我要出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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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嬷嬷愣了一下，旋即脸上立刻露出欣慰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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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姑娘，这是好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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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王氏说她病了，不仅免了我的晨昏定省，还推说身子不适，不能为我置办首饰嫁妆，让我自己看着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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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嬷嬷脸上的笑容一下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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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攥紧手帕，怒气冲冲道：“她……她欺人太甚！夫人当年下嫁程家时，那可是轰动全城的十里红妆！那些铺子、庄子、田产，都是姑娘您的嫁妆！她一个续弦，凭什么霸占着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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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嬷嬷，我今天来找您，就是想问问您，可还愿意……再帮我最后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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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目光灼灼地盯着柳嬷嬷：“只要您能助我拿回母亲当年的嫁妆，我向您保证，此后绝不会再让您和阿渊受半分牵连和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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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嬷嬷心口一颤，看着已经出落得亭亭玉立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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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眉眼间带着不属于她这个年纪的坚毅与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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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嬷嬷的眼泪扑簌簌落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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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紧紧握住程锦瑟的手，斩钉截铁地道：“姑娘，您说这话，不是在打老奴的脸吗！老奴这条命，本就是夫人救下的，能看着您和渊少爷长大，已经是天大的福分。只要您开口，别说只是拿回嫁妆，就是要老奴拼了这条老命，老奴也绝不会皱一下眉头！定要为您讨回这个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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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锦瑟的眼睛也红了，她伸手握住柳嬷嬷的手：“有嬷嬷这句话，我也就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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