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高祁的讨论

舞台。魔都是什么地方？经济重镇，改革前沿，他在那里干了三年常委副市长，国资改革、金融创新，样样都抓出了成绩。现在调他来汉东，你以为只是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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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同伟的呼吸微微急促：“您的意思是……上面有意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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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育良轻轻点头：“汉东现在的情况，上面不满意。沙瑞金来了一个月，动静不大，反而丁义珍跑了，李达康和我在常委会上针锋相对。这时候调宁方远来，摆明了是要稳住经济，同时……制衡某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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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同伟沉默了半晌，低声道：“可赵立春书记毕竟还在上面，学长这么直接查汉东油气，会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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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宁方远怕赵立春？”高育良笑了，“同伟，你还是没明白。宁方远背后站着的不只是裴一泓，而是整个‘魔都派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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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高育良顿了顿，声音低沉，“你以为赵立春现在的位置很稳？他调去京城后，实权已经大不如前，否则这次汉东省委书记的位置，怎么会轮到沙瑞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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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同伟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他忽然意识到，自己之前对宁方远的判断太简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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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那……我们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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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育良摘下眼镜，揉了揉眉心：“我的上限已经定了，就算再进一步，也不过是去政协或者人大，到头了。可宁方远不一样，他才四十八岁，这个年纪的常务副省长，未来省长、省委书记，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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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说下去，但祁同伟已经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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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沙瑞金的上限还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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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育良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意味深长地说道：“沙瑞金是空降干部，根基尚浅。宁方远不一样，他在汉东有母校背景，在上面有裴一泓支持，在经济领域有魔都派系的资源。这样的人，你觉得他的路会止步于汉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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