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聚焦逆鳞

谋士垂首：“所以他更怕我们碰他的‘普通’。那是他最后的脸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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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皇子转过身，眼神变了。不再是暴怒，而是一种阴冷的笃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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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告诉我，怎么让他这张脸，一寸寸烂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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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急。”谋士合上册子，“现在动手，他只会防。我们要等——等他以为风波已过，等他某天早上醒来，发现自己终于可以安心扫地、安心睡觉的时候，再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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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从最不起眼的地方开始。比如，他天天擦的那扇门板，能不能让它莫名发霉？他喝的井水，能不能隔三差五变味？他叠好的被子，有没有可能半夜被人轻轻掀开一角，又原样盖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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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怀疑自己，怀疑环境，怀疑记忆。等他开始失眠、坐立不安，觉得自己守不住这点安宁时……我们再给他最后一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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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皇子听得入神，嘴角慢慢咧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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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击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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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士轻声道：“烧屋，不留人。把那件旧袍挂在外面，浇上油，点一把慢火，让他看着它一点点化成灰。不必伤他分毫，只要让他明白——你拼了命想藏起来的东西，我抬手就能碾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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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皇子盯着那卷册子，忽然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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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就照你说的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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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转向门外：“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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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侍卫推门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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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令下去：不许见血，不许伤人。我要那间客栈，一天比一天让人待不下去。从明天起，他门前的排水沟堵了没人管，他买的米生了虫，他晒的被子沾了狗屎——都给我做到像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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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盯紧他那间卧房。窗户朝哪开，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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