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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救急?”小七念出上面刻的小字,眼睛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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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大汉点头,“我们威远镖局规矩:谁帮过我,我就留一颗‘虎啸丸’给他。用不用是你的事,但只要用了,不管多远,必有人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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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周从账房探出头来,嘀咕:“现在还有人玩这套?不怕被人骗去当炮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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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就不干这行了。”大汉笑呵呵,“我们讲的是信义,不是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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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灼这才起身,走到门口,没接烟丸,而是盯着对方的眼睛看了两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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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前,衡州道上,你被黑风寨劫了货,伤了五个人,躲进山神庙等死。”他淡淡道,“是我让伙计送去三包金创药,外加两斤烧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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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一愣,随即哈哈大笑:“你还记得啊!我说怎么觉得你眼熟!那时候你穿粗布衫,我还以为你是哪个乡下的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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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收礼。”萧灼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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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礼。”大汉收起笑,“是债。江湖人不说谢,只还债。你那天要是没送药,我现在坟头草都三尺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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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对视片刻,萧灼终于伸手,拿起那颗烟丸,转身回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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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看见他袖口轻轻一抖,把烟丸滑进了内衬夹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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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很快上了桌,六名镖师狼吞虎咽。小七端茶时忍不住问:“真的假的?一放烟,就有人来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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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不。”大汉嚼着咸菜,“我们六个堂口轮值,每月抽签守夜。谁接到信号,带人赶过去。路上死也得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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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一你在睡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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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睡死了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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