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残局与暗影

，揉了揉眉心：“可咱们……真没啥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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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萧灼声音低下来“我这个人，就是他们的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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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一时都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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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停了，狗也不叫了，连隔壁打更的梆子声都断了好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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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七忽然伸手戳了戳那堆碎木：“掌柜的，你说……他们还会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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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灼没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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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抬眼，望向远处山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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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几点火光在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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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高，不大，像是萤火虫，却又排成一种古怪的节奏——两前一后，绕着客栈外围缓缓游走，忽明忽灭，但从不靠得太近，也不离得太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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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啥？”小七眯眼“野猫拖灯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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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路哨。”萧灼声音平静“不是打手，也不是官兵。是那种喜欢算计的人派出来的耳目——先摸清地形，再定打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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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周脸色发白：“那……那咱们要不要……加派人手？或者……报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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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官？”萧灼嗤笑一声“你说哪个官？穿戌字牌的？还是送酒来的文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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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周语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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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七咬着嘴唇：“那咱们就这么干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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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萧灼点头“但现在看的，不只是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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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转身进屋，走到柜台后，拉开最底下那个抽屉。里面空荡荡的，只有一枚玉佩，用粗布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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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拿出来，解开布，指尖摩挲着表面那道裂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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