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击退与疑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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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安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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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缓缓闭眼，再睁开时，眼里没了半点烟火气，只剩下冷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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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身进屋，他吹灭桌上残灯，只留一盏小油壶放在门后角落，灯光微弱，却恰好能照亮门槛一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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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靠着墙坐下，手边放着扁担，眼睛盯着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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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七收拾完杂物，悄悄靠近：“掌柜的，您还不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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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什么。”萧灼声音平静“今晚还没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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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七顺着他的视线望去，只见门外泥地上，一道极淡的脚印，正从巷口延伸而来，直指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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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脚印很轻，几乎被夜风吹散，但确实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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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是单向的——只有来路，没有回程。\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