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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鹤原本不饿,但听傅云峥按照自己口味点餐,不由有些泛口水,他又扒拉两下傅云峥,示意自己想吃糯米鸡,被傅云峥以不好克化为由拒绝后,余鹤又说想吃干锅鸭头。
余鹤一本正经地说:“鸭肉寒冷,我总能吃了吧。”
傅云峥连一个眼神都懒得给余鹤,绝情地通知厨房:“不要干锅鸭头。”
余鹤失望至极,想要很有骨气地同傅云峥抗争到底,绝食以明志!
可惜餐车推进来,过于灵敏的嗅觉违背主人的意志,不断向余鹤大脑中枢反馈错误指令。
好香,好香,好香。
饿、饿、饿、饿、饿。
帮佣将餐车推到余鹤床边,餐车中间中空,卡在床上正好是个桌子。
浓白鸭汤的香味一个劲儿往余鹤鼻子里钻。
傅云峥盛出半碗递给余鹤:“趁热喝。”
余鹤接过汤碗。
抗争宣告失败。
许是听到这边的动静,几分钟后,沈铭乐带着针盒来了,说要给余鹤针刺放血,解热攻邪。
余鹤拒绝道:“别了吧,我晕针。”
沈铭乐皱眉看向余鹤:“师父,你就是针灸师怎么能晕针呢?”
你以为我乐意晕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