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余鹤掌心的温度,回道:“都是沈铭乐说的, 他医术不错,只是给你把把脉就看出来你平时爱吃些什么, 这徒弟傲是傲了些, 还挺关心你的, 非要留下照顾你, 我让他走了。”
“他是挺有意思,跟我说师父病了, 徒弟要在床前尽孝,”余鹤说:“我心想我俩年纪差不多, 他这不是折我呢吗?再说我没病时瞧见他都头疼,这会儿他鞍前马后地伺候,我还能好的了?”
傅云峥用耳温枪给余鹤测体温:“所以你的意思是,你发烧跟你的不良作息没关系,是怪沈铭乐折你寿了?”
余鹤就坡下驴,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还是傅老板析毫剖厘、真知灼见,你看看你看看,这想来确有几分蹊跷,他才说了要尽孝,我回头就病倒了。”
傅云峥:“......”
终于能把自己生病的锅甩出去,余鹤整个人都精神了,撑起手臂,目光灼灼地瞅着傅云峥:“你说呢?”
傅云峥也看余鹤:“我说你不讲理。”
余鹤倒抽一口凉气,震惊反问:“你说我不讲理?”
傅云峥反问:“你讲吗?”
余鹤:“......”
傅云峥又说:“算了,不讲就不讲吧,你胡搅蛮缠也不是一两天了......吃什么,我让厨房送来。”
余鹤不觉得饿,故意和傅云峥抬杠玩:“不吃了,气都气饱了。”
傅云峥点点头,没理会余鹤的话,拨通内线,吩咐餐厅把鸭汤和粥送来,又点了几道清淡小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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