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不再吭声,季怀真却随着他冲撞的动作明白了,燕迟在无声质问,问他凭什么,问他为什么。
床榻被撞得咣咣作响,燕迟的东西隔着层衬裤似乎要顶出来般,狠狠撞着季怀真的囊袋。季怀真胸口剧烈起伏,不曾被触碰过的阳具精神抖擞地举着,快要贴上他的小腹。
他已有两年未发泄,几乎是被燕迟一碰,甚至在燕迟碰他以前,仅仅是脱光衣服做戏给殿外的人看,就立刻食髓知味地起了反应。
季怀真难耐的呻吟、闷哼,胸口因情欲而泛起薄红,最后在燕迟再次一口咬上来的瞬间忍不住射了出来。他身体紧绷,小腹痉挛般抽搐,燕迟险些按不住他,又将他手腕更加用力地按住,才算把人降服。
季怀真往前一扑,压在自己射出的微凉体液上。
身后跪着的人也随之停下,燕迟松了手,直起身来。
季怀真失神地躺在床榻上,听见自己震耳欲聋的心跳。余光见燕迟披起外袍,还在兀自平复着粗喘。
想来那门外偷窥的人已走,燕迟一声不吭地坐在床榻边缘,不知在想些什么。
黑暗中,只听得燕迟一下接一下的喘气声。
他并未用季怀真的身体发泄,堪堪披着薄袍,任由凉风平息他热汗津津的情动躯体。口中传来淡淡血腥味,他知道那是他又一次咬破了季怀真的肩膀。
二人谁也没有先提起方才那一瞬间的情难自制。
这是重逢后,拓跋燕迟头一次在季怀真面前失控。
两年来他将自己变成一块终年不化的冰,一块应当被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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