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靳寒对别人的八卦向来没有什么耐心听,也不在乎,只要不牵扯到他的利益和所得,靳寒不屑于对别人的事情倾注一丝一毫的关心。他现在问谢臻,也一定是有他的理由。
靳时雨沉默了片刻,在一瞬间,竟然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回答。靳寒知道,谢臻是靳时雨养父母的孩子,是和他从小一起长到大的兄弟,也是靳时雨执着了很久想要再次重逢的人,却不知道他们之间具体发生了什么,让他们之间变得那么微妙。
“你想说什么。”
靳寒沉吟片刻,静静地望向他,居高临下的凝视,让他看上去分外倨傲:“我想说,你想把谢臻当什么,兄弟还是爱人?”
靳寒的问题,是一根刺,硬生生卡在人的喉咙里。靳寒的言下之意很隐晦,如果靳时雨现在想要把谢臻当做兄弟,那么报答完过去的恩情后,他会替靳时雨扫平过去的一切,如果靳时雨想要把谢臻当做爱人,那么靳寒希望他这份感情到此为止。
无论如何,靳寒现在都更加希望让靳时雨远离谢臻。
只不过是方式稍微温和了一些。
靳时雨一连被困在靳家两天,都碍于这场丧事而迟迟不能动身回家。直到鹤英分局那边的事,靳时雨觉得没有办法一拖再拖,他才强硬地从靳寒手下回了家。
打开家门后,里面依旧是空空荡荡的,只不过和上一次不同的是,这一次,就连玄关处的鞋子,都已经被清了个干净。
谢臻走了,一声不吭地走了。
次卧里被收拾的很干净,就像是没有人住过一样,唯一能称之为生活的痕迹的,还是空荡荡的垃圾桶里的一板空了的药板。是谢臻前几天吃完的阿司匹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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