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着红肿面颊的祝瑶儿悲伤的将脸埋进他怀中,“不要动,不要看我,也不要问我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只是,只是想要一个温暖的拥抱,让我知道,我不是孤苦无依的一个人。”
何肆放下包,抬手要搂住她时,抬头间看到了墙上的婚纱照。
他看着照片中季清梨的眼睛,三分恍惚里夹杂上两分晦暗的想念。
走神间,何肆的唇瓣贴上柔软的触感。
他看着照片里的季清梨,恍惚间,以为他们在接吻。
何肆浑身的血液忽然躁动,将怀中唇齿痴缠的祝瑶儿压在沙发上。
季清梨站在卧室,听着外面暧昧的喘息声,默了默。
数秒钟后,季清梨拿起手机给池砚舟发信息:老公,你外甥正在跟他女人偷情,你干预一下?
何肆最轻狂的那段时光,是被池砚舟铁腕手段扳正。
对于池砚舟的敬畏,比之父母更甚。
总裁办公室内。
池砚舟扫了眼亮屏的手机,翻看文件的手轻顿。
特助敲门,走入:“总裁,跟踪太太的保镖汇报,太太刚刚偷偷开车去了何肆跟季小姐的婚房。”
池砚舟深邃晦暗的眸光也在此时落在季清梨刚刚发过来的信息上。
粗劣的模仿。
特助:“太太进去不久,何肆和祝瑶儿也先后去了婚房,现在怕是要撞见了”
堂堂总裁夫人偷偷摸摸溜进小辈的婚房,传出去,丢的那是池砚舟的面子。
只是这话,特助不敢说。
池砚舟沉眸:“给何肆打电话。”
十分钟后。
季清梨确定何肆和祝瑶儿都已经走远,她快速将公章塞进包里,离开婚房。
“嘀嘀——”
两声鸣笛,打断季清梨的步伐。
她回头。
布加迪后座车窗半降,露出池砚舟半张融合西方深邃和东方柔美的侧脸,如同一把开刃的名贵匕首,锋利夺目,燃至一半的香烟在他指尖化作危险的艺术。
“上车。”
季清梨捏了捏手指,乖乖坐在他身旁。
车子驶离小区。
季清梨:“我可以解释”
池砚舟没有理会。
再次被无视的季清梨抬手蹭蹭鼻尖,这是她尴尬时的小动作。
池砚舟余光瞥见,半搭在车窗外弹烟灰的手指轻顿,继而神情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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