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轻梨至死都会守着“池砚舟妻子”的身份。
小乐由趴在池砚舟耳边,软糯糯道:“爸爸,妈妈怪怪。”
池砚舟漆黑的眼底一片幽暗,死水一般的暗河被投下一颗石子,荡起涟漪。
季清梨没等到池砚舟的回答,波光潋滟的眸子略略扬起,眼神询问。
然后,池砚舟抱着女儿走了。
季清梨:“”
婚后冷暴力,也算家暴吧?
被单独留在静园的季清梨,刷着原身沈轻梨的社交媒体,适应身份。
忽然跳出的本地资讯页面,让慵懒靠坐着的季清梨猛然坐直身体,她跟闺蜜共同创立的教培机构——桃源,出事了。
季清梨的新合同快递给闺蜜,解决这次的麻烦。
而她的公章——在婚房。
季清梨捏了捏手指,换了身衣服,暮色四合时,打车去了婚房所在的小区。
按开密码锁,季清梨一眼就看到自己那被拆的七零八落的婚礼用品。
她跟何肆的订婚与结婚,中间只间隔一个月,一应东西早已经备好,都堆在婚房。
那被好好密封着的“枣生桂子”被吃过后随意敞开。
婚鞋也被穿过随意丢放。
就连婚纱,也残留下被试穿过后的粉底跟口红印记。
墙上醒目的婚纱照,成了最大的讽刺。
季清梨深吸一口气,去房间翻找自己的公章。
“咔。”
季清梨刚将放置公章的盒子从抽屉深处取出,便听到入户门被解锁打开的声音。
何肆打着电话,气急败坏的声音从入户门传进来:“季清梨她什么时候也这么扭捏作态?电话不接,小心不回,还故意在邻省酒店开了房不住,她她已经八天不理我了”
说到最后,何肆的气势陡然就弱下来,夹杂了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到的委屈。
以往他跟季清梨不是没闹过脾气,但季清梨的性子洒脱,从不喜欢用冷暴力,她会成熟的去解决问题。
季清梨听着何肆的声音,握紧手中的盒子。
不是八天,是永远。
何肆,季清梨她是永远都不会理你了。
挂断通话的何肆留意到了茶几上的女士包,“这个包”
找地方藏身的季清梨呼吸猛然一滞,她进门后,习惯性将包放到茶几上。
何肆拉开女士包。
“阿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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