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至少他们都将他当成了人来对待。
而现在......
沈千祈看着笼子里的晏从今, 倒也理解他之后为何要将沧渊做成人偶了。
“你看起来还挺适应待在里面的?果然天生就是个肮脏低贱的杂种。”
沧渊缓步走到笼子前, 居高临下地俯视着笼子里的晏从今。
“听说你最近表现不错, 听话得很,继续保持。”
光是在旁听着,沈千祈就能感受到他话语里强烈的轻蔑和嘲弄,忍了又忍,才克制住想上去给他一拳的冲动。
然而晏从今却只是神色平宁地抬起头,从铁栏杆的间隔中看向沧渊,眸光淡淡,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他抱膝坐着,身上穿着的祭祀舞服饰还未换下,披着的宽大白绸罩住了他整个身体,看上去竟有几分楚楚可怜的感觉。
这模样任谁见了都会忍不住对他心软,但沧渊似乎是个意外,见他如此,反倒更想折辱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