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渊转身从侍女手里接过一朵白山茶,拨开花瓣,露出趴在花蕊上的黑色虫子。
他蹲在笼子外面,手穿过栏杆捏住晏从今的下颌。
“你最好永远都这么听话,别想着给我耍什么花样,像你这种杂种,就该这样低贱地活着。”
他边说边强迫晏从今张开嘴,逼他吞下了这条在花蕊上蠕动的黑色虫子。
沈千祈忽然想起上一周目里晏从今中了花蛊,大夫说过这蛊毒并非一日而成。
那时的她虽然好奇究竟是谁能连续很长一段时间给他喂蛊,但由于两人关系不熟,她也没有过问此事。
不过现在沈千祈即使不用问也已知晓了答案,会给他喂蛊的人大概也只有沧渊了。
这虫子长相丑陋又怪异得很,光是看着沈千祈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更别提空口吞下去。
但晏从今的表情全程没有一丝变化,连眼睛也没眨一下。
也不知道到目前为止他已经被喂了多少条......
沈千祈倒不是很担心他的身体,从他日后的身体状况来看,这蛊还远没有达到能影响他性命的程度。
但一想到他面不改色地吞下了蛊虫,沈千祈看向他的目光都变得由衷的敬佩了起来。
祭典活动还在继续,按照以往的习俗,大祭司还得在祭典结束时再上一次台讲话。
为了筹备祭典耗费了沧渊不少精力,这几日他连一个好觉也没睡过,撑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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