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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失去亲人的锥心之痛,这烙印之刑,竟显得有些微不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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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狱卒见她竟能忍耐,顿觉失了面子,骂了一句‘贱骨头’,扯住她的头发迫使叶婉瑜极限地向后仰头,手中的烙铁毫不留情地压在了她的喉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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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烈的疼痛让叶婉瑜几乎窒息,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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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极致的痛苦中,她脑中却异常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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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将袖中那截早已掐死的老鼠尸体,用力捏紧又悄无声息地扔在脚下,又将手中混合着的暗红发黑的老鼠血,狠狠的抹在了狱卒拿烙铁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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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她早就看见狱卒的手腕上,有一道新鲜的抓痕。\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