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宫宴与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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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只是做了分内之事。”沈惊鸿低头道，“镇狱司本就有监察奸邪之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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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内之事？”陛下笑了笑，“能从影阁的眼皮子底下找到证据，能在金丹境高手手下保住性命，沈刑官的本事，可不止‘分内之事’这么简单。”他话锋一转，“听说你是莲心阁的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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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惊鸿心头一紧，没想到陛下竟连这个都知道。他沉默片刻，如实道：“臣……是莲心阁阁主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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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父亲是个好人，可惜了。”陛下叹了口气，“当年若不是被奸人所害，也不会落得那般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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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让沈惊鸿愣住了。陛下的语气里没有嘲讽，只有惋惜，仿佛真的为父亲的遭遇感到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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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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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知道你想问什么。”陛下打断他，“莲心阁灭门案，确实是朕下的令，但朕也是被影阁和合欢宗蒙蔽了。他们说莲心阁私藏邪物，意图颠覆王朝，朕一时不察，才酿成大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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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沈惊鸿，眼神诚恳：“这些年，朕一直想为莲心阁平反，只是影阁势力盘根错节，瑞王又在一旁掣肘，始终没能如愿。如今瑞王伏法，影阁元气大伤，正是为莲心阁正名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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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惊鸿的心乱了。陛下的话合情合理，态度也足够坦诚，可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若陛下真的想为莲心阁平反，为何当年任由影阁追杀余孽？为何赵玄用阴煞之气养尸时，朝廷视而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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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的心意，臣明白了。”沈惊鸿压下心头的疑虑，“只是莲心阁的事已过去十年，平反与否，意义不大。臣只希望能查清真相，告慰父亲和莲心阁亡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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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个查清真相。”陛下赞许地点点头，“朕没看错你。”他拍了拍手，一名内侍端着一个锦盒走了进来，“这是朕的一点心意，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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