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太丢人了,等有了抬手的力气,她一边哭一边两手捂住脸。裴决这才低低笑出声,亲了亲她的手背。
客房还是派上用场了。因为裴决被钟影赶了出去。床上稀里糊涂,根本没法解释,大半夜的,她真是要崩溃了。裴决只能全抱出去处理。毕竟,他也不知道凌晨三点多应该干什么。
早上出门钟影还是很生气。可青天白日的,生这个气太过羞耻。于是她一路都没和裴决说话。裴决也是熟能生巧,跟着妹妹,该干嘛干嘛。多亏妹妹心软,临走还愿意和他说一声“再见”。
只是这声“再见”细若蚊吟、咬牙切齿,裴决收不住笑,拉着她的手,说:“下次不会了。”
钟影霎时瞪大眼,觉得这人简直没脸没皮。
偌大的航站楼,人来人往,他一副衣冠笔挺的正经模样,开口居然说出这样的话。
裴决注视惊呆的妹妹,低下头,笑得肩颤。
进入十一月,入冬的步伐陡然加快。
空气里寒意滋生,晨起的雾气也越发得浓厚。
裴决在美国的行程日渐紧张。
近两周的时间,他忙得脚不沾地。临时的意外状况太多了。加上入冬以来,天气恶劣,政府部门的办事效率直线下降。所幸州议会透露的消息还算准确,他们请的律师也有点人脉,胶着的形势到了月中的时候逐渐明朗,官司总体平稳下来。
只是吴宜不满意最后的赔偿金额,要求裴决再逗留半个月,为东捷再争取下权益。
“搞搞清楚,这以后是要交到你手上的,我俩又带不进坟里。你能不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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