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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雾向上飘去,赵黎眯起眼睛,俯下身子去桌子底下不知道拿什么,他掏出来之前朝车衡扬了扬眉毛,好家伙,竟然是个五十响的烟花筒,上面还放着一捆二踢脚。
车衡一时无以言表,又好笑又无奈,说:“你就为了这个?城里禁燃,你哪里弄来的?”
“你管我哪弄来的呢。”一向秉公执法的赵大队长有点心虚,“咳,队里要拉‘它们’去处决的时候我留的。你记得咱们上大学的时候吗,聚众在操场放炮,被集体记了个大过,还跑了一个礼拜的操场。”
他说着揽着车衡往外面走:“我想听点响,别啰嗦了,走吧。”
“我还值……”车衡说。
“没事,有人看着。”赵黎把烟花筒塞进车衡怀里,说,“开车一个小时,去郊区看一场烟花,然后再慢慢地开回来。”
赵钢铁直男黎仿佛突然get到了什么,说:“仔细想想还挺浪漫。”
车衡坐在副驾驶,微微叹了口气,说:“你要是上学的时候有这个脑筋,也不用单身到现在了。”
“你还说我。”赵黎给车打火,“像是你脱单了似的。我说,你是不是有心上人啊,好像从大学到现在也没见你对谁感冒。”
车衡盯着赵黎看了几秒,车子启动了,他扭头去看窗外,没有回答。
被一件新棉衣坑骗过来的江酒臣坐在市局的值班室里,可怜无助,又想哭。
五十响的烟花,不到两分钟就燃尽了。赵黎很兴奋,像是大学时候的样子,自从他接手了刑侦队,每日大事小情压身,细说起来,车衡还真的不记得自己有多久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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