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清对着皇上不敢再瞒,把整件事如实告知,并且说明是为了保全曾小姐的名誉才答应曾夫人对外说是帮郡公府寻回了重要之物,王爷也不知道这件事。
贺池又惊又怒地看了云清一眼,紧接着为自己辩白道:“父皇,儿臣真的不知道这件事,都是云清擅作主张,请父皇明察,儿臣和曾家绝对没有勾结。”
承安帝淡淡地嗯了一声,对云清道:“也就是说,除了你和曾家人,没有别的人能作证是吗?”
云清垂着头,声音有些细微的颤抖:“是的。”
贺池还想说些什么,承安帝却已经挥了挥手,示意两人退下。
贺池阴沉着脸,在御书房门口候着的大人向他行礼他也没怎么搭理,众人面面相觑,都嗅到了一点与以往不同的味道。
之后几日,无数弹劾贺池的折子如雪花般送进宫,堆满了御案,其中大部分都是揪着瑞王府和曾家的银钱往来不放,参他和贪污案有牵连,剩下那些则是把贺池之前做的旧事拿出来说事。
其中也掺杂了许多提议让贺池前去就藩的折子,通篇表述着快赶走这个害虫的中心思想。
贺池得罪的人不少,一时之间简直成了众矢之的。
这次皇帝却没有像之前贺池闯祸一样轻轻放过。
帝心难测,众人皆道这下瑞王怕是要栽了。
两天后,贺池上了折子自请出京,皇帝朱笔亲批——允了。
满朝皆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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