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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御史却不紧不慢地顺着他的话反问道:“王爷说那是谢礼,那可有证据,可有证人?”
曾家人已经离京,哪里来的证人,贺池一时语塞,吴御史转身向承安帝躬身行礼道:“请皇上明察。”
贺池也紧跟着躬身,语气中含着被无端冤枉的不忿:“父皇,儿臣绝没做过与罪臣曾恒川勾结之事,请父皇明察。”
承安帝坐在上首,冕旒的遮掩下看不清他的表情,只听他语调淡淡道:“既如你所说,晚些时候便宣瑞王妃进宫说明清楚吧。”
贺池低头应是,吴御史像是还想说些什么,却生生忍了回去。
下朝后,贺池没有出宫,而是去了承安帝和臣子议事的御书房外候着。
不多时,云清也被宣进宫,贺池满脸烦躁,语带不耐地对云清道:“那日你去曾府寿宴,确定只是帮忙寻回了曾家的传家宝吗?”
云清本来突然被宣进宫便神情茫然地不知发生了何事,听闻贺池的问话后蹙了蹙眉,最后却也只低头应了声是。
贺池皱着眉,语调发狠:“你最好说的是实话。”
大总管德如站在书房门口,垂着眼仿佛根本听不见两人的对话。
没过多久,御书房议事的臣子便出来了,见到两人后纷纷行礼问安,德如躬身对两人道:“瑞王殿下,瑞王妃,请——”
这是云清第一次来御书房,他垂着眼,和贺池一起向上首的承安帝行礼。
承安帝叫了起,问起了郡公府送礼一事的始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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