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贫贱夫妻

“再有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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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苦显得支支吾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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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我扛得住！”周婉儿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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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苦终于说了出来：“再有就是你嫂嫂和……和你母亲……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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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婉儿抬起头，看了一眼阿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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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猜到：原主的母亲和嫂子已不在人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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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着忽闪不定的灯火，她发现阿苦的左半边脸高高肿起，青紫透亮，嘴角也裂开一道口子，血珠随着呼吸一颗颗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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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脸怎么了？被人打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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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苦双膝一软，跪倒在潮湿的草絮上，额头抵着地面，泪水混着泥水滚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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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大夫，我做了对不住你的事，将你写给我的药方……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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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她又从腰侧解下一个布袋，双手捧给周婉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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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全在这里，我都交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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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婉儿拿手将布袋推回，然后将阿苦扶起，深深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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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我可没问你这个，我是问你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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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苦双手捧着装钱的布袋，低下了头，讲述起原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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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她偷偷溜出牢营，怀里揣着周婉儿随手写的那张“玉真散”的药方，径直往御医署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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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见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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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御医署后门口蹲了一会儿，一个书办方推门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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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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