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梦中牛笑,邪魅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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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魅异常的，或许从来不止是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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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踉跄着退出牛棚，后背撞在院墙上，才勉强站稳。阳光明明照在身上，却暖不了那从骨头缝里冒出来的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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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直以为，黄牛是他的依仗，是能挡住邪祟的屏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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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个梦，像一把淬了毒的刀，划破了他最后的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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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连黄牛都可能被那东西缠上，都可能在梦里露出那样的笑……那他还能信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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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凡望着牛棚紧闭的木门，突然觉得，这个他住了十几年的院子，变得陌生又危险。每个角落都像藏着眼睛，每个熟悉的东西都可能在下一秒露出邪魅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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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头看了看手心，那里还残留着牛毛的温度，可这温度，此刻却让他觉得刺骨的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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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中的牛笑，或许不是预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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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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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告他，连最亲近的守护者，都可能早已不再是原来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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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魅，已经渗透到了他最想不到的地方。\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