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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没看清。”林凡的心跳得像擂鼓,“好像是条蛇,青灰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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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狗蛋的脸一下子白了,“昨天那条不是被我扔玉米地里了吗?再说……再说蛇哪能这么快……”他嘴上硬气,脚却往后退了半步,踩得石子“咔啦”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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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丫突然“呀”地低呼一声,指着前面:“你们看狗蛋哥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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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凡和狗蛋同时低头。太阳刚爬过树梢,把他们的影子投在地上,长长的。可狗蛋的影子背上,赫然缠着条细长的东西,青灰色,弯弯曲曲的,像条蛇盘在那里,随着狗蛋的动作轻轻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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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哪有!”狗蛋慌了,使劲晃了晃身子,影子也跟着动,可那条“蛇”还是缠在背上,甩都甩不掉。他急得用脚跺影子,“去去去!”跺得地面砰砰响,却一点用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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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凡的右眼死死盯着那影子,后背的冷汗“唰”地下来了。那影子太真了,连蛇鳞的纹路都隐约能看见,和昨天打死的那条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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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它……是昨天那条蛇……”二丫的声音带着哭腔,往后退了好几步,“它真的找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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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蛋的脸彻底没了血色,嘴唇发紫,他突然扔掉书包,疯了似的往镇上跑:“我不怕你!我打死你!”他跑得跌跌撞撞,影子在地上歪歪扭扭,那条“蛇影”却像长在他背上,怎么都甩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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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蛋!”林凡喊着追上去。他知道狗蛋是吓疯了,这时候乱跑更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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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丫也赶紧跟上,红布包被她攥得变了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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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孩子在土路上狂奔,风声在耳边呼啸,像蛇在吐信子。林凡跑在右边,右眼能看清前面的路,却总觉得左边有什么东西跟着,滑溜溜的,带着股寒气。他回头看了一眼,只见狗蛋背上的蛇影越来越清晰,甚至能看到它吐着分叉的舌头,冷森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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