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就再难有机会调整或者回头了。
出城门之后,祖阳忽然站住了脚。
被赵峰牵著的马匹有些烦躁,不安的刨了刨蹄子打了个响鼻。
不对劲。
祖阳微微眯了眯眼。
城楼牙旗正被西风扯得笔直,护城河的水位很浅盪起阵阵涟漪,守门的兵丁百无聊赖抱著长矛聊起了今日出门的贵人车驾……
祖阳转过身,眉心深深蹙起。
他无视身旁眾人情绪的紧绷,將视线重又看向了洛阳巍峨的城头。
荀崧任职中护军、李釗领了禁军官职该是宿卫军、自己却被徵辟为了牙门將,为什么?为什么给自己的官职不是宿卫军的职衔……
不对劲!
逃窜又突然归来的老鬼、牙门军的戎服、京兆府驱散了司隶流民、原本盘踞在浮桥北侧的流民几乎无影无踪……
皇帝在与太傅司马越爭权……
一条条线索在脑海中纷乱的沉浮著,祖阳豁然睁大双眼,跑到刚刚正在扯淡的守门兵卒身前。
他不顾旁人的惊讶一把攥住那兵卒的手腕,沉声问道:“你刚刚说了什么?再与我说一遍。”
宜阳门外,一路连通洛水浮桥的官道上,华丽的马车正在向洛阳南市驶来。
王景风轻轻掀起车帘,正望著远处南市飘扬的幡旗出神。妹妹王惠风倚在软垫上,似在假寐,只是拇指在无意识地摩挲著腰间玉佩。
车厢里,祭奠时燃烧的纸灰还沾了些许在两人袖口,手炉温热间將檀香与秋风的味道混在一起,让人昏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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