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祠堂面具的声纹

细看，那金丝突然颤动，发出轻微震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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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他眯眼，“这丝……在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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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曼立刻凑近，耳朵贴上针尾。几息后，她脸色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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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心跳。”她说，“隔着很远，但节奏……和肖尘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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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继伟把玉簪收回怀中，铜镜重新握紧。镜面残光微弱，却在他掌心划出一道短促轨迹——指向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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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下面。”他说，“还没被吞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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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扇门关了，我们怎么下去？”苏曼环顾四周，“总不能拆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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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继伟没说话，低头看向那块礼部腰牌。他用指甲刮下一点铜屑，弹进嘴里。苦中带腥，还有一丝熟悉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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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用判官袍上的铜纽熔的。”他吐出碎屑，“张判官的手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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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早就知道这里？”苏曼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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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他被安排知道。”赵继伟冷笑，“有人想让我们找到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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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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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让我们看见那口棺材的人。”他拍了拍铜镜，“或者，想让镜子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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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曼沉默片刻，忽然起身走到供桌前，一把拔下其余六根药针，连同第七根一起插进药箱夹层。她合上箱盖，抬头看向赵继伟：“接下来呢？挖地三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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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赵继伟蹲下，手指沿着地缝摸索。泥土松动，一块石板被撬起，露出下方暗格。里面躺着一本薄册，封面无字，纸页泛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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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抽出一看，是份傩戏名录，记录着历年演出人员名单。翻到最后一页，墨迹新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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