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祠堂面具的声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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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针封鼻，黑液喷涌，腥臭扑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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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针堵耳，整座供桌发出金属哀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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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针刺入嘴中，针尖穿透铜舌，直抵底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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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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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脆响，似骨断裂。面具彻底静止，蓝光熄灭，唯有针尾麻绳微微抖动，像抽搐的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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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曼喘了口气，腿一软跪坐在地。她扯下耳中药丸，指尖发颤。“那声音……太像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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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继伟没接话。他盯着面具嘴中那根针，针身映出自己扭曲的脸。片刻后，他用布条裹住玉簪，小心翼翼靠近面具底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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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面突然裂开一道细缝，半块腰牌从中凸起，表面刻着“礼”字，背面云雷纹清晰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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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纹……”赵继伟瞳孔一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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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取出玉簪，贴近腰牌。两者相触，簪头忽地发烫，空中浮现出一道虚影——一条向下延伸的阶梯，两侧刻满符文，尽头是一口青铜巨棺，棺盖上嵌着三枚凹槽，形状分明是铜镜、玉簪、画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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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影一闪即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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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普通祭祀用的祠堂。”苏曼爬过来，捏起一把地砖下的土凑近鼻尖，“有渡魂砂，还有……人骨灰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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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阵眼。”赵继伟低声，“连接皇城地宫的‘三才’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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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些面具不是祭品，是容器。”苏曼抬头看供桌，“它们在吸命光，喂那扇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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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继伟点头，目光落在面具嘴中那根针上。他伸手拔出，针尾沾着一缕极细的金丝，像是从铜舌内部抽出的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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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正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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