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度永远鲜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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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时,苏辞把琥珀摆件放在窗台上。阳光穿过琥珀,飞蛾的影子投在墙上,像片正在振动的枫叶。她知道,飞蛾不会再发出呼救信号了,但那些藏在时间缝隙里的故事,会像纺织机的余震,永远留在老城区的钟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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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苏辞收到条短信,是钟表店老头发来的:“你外祖父说,当年那块‘会记忆时间’的表,其实是给未出生的外孙女准备的,他算准了你的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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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辞望向窗外,老城区的钟楼正在敲响六点钟,钟声里似乎混着纺织机的“咔嗒”声,像有人在远处,用八十年的时光,轻轻说了句“欢迎回家”。\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