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反成良药。”
唐泽仁將药泥分成七份,每份掺入不同比例的甘草霜。
当东方泛起鱼肚白时,七只青瓷碗在案上一字排开,碗中药液呈现出从深蓝到无色的渐变。
院子里摆著个粗陶碗,碗中盛满清水,水底沉著几枚蓝螺壳。最奇的是,这些原本妖艷的螺壳,此刻竟褪成了普通的灰白色。
唐泽仁用收集到的无根水与药液混合,水面顿时浮现细密的气泡,气泡破裂时发出轻微的“噼啪”声,像是某种无形的枷锁正在断裂。
唐泽仁將混合后的药液装好说道:
“这些足够水生和小兰用了!”
晨光中,他望向远处雾气繚绕的青溪岭。
几百年前的矿难,化作传说害人;几百年后的今天,又借他之手解毒救人。
这天人相应的玄机,令他忽然想起师父临终时说的话:
“医者如渡船,载得动万千因果。”
三日后,当唐泽仁从县档案馆回来,从很多资料中推测出当年官矿封禁的真相。
由於那砷铜矿脉深处,还伴生著罕见的“碧血石”,可治“癲狂失心”之症。当时的县令为独占宝矿,不惜杀人灭口。
有些人为了寻找真相不小心中毒,从而发生了各种中毒症状,这种中毒症状过於诡异,让当地人对这个地方產生了畏惧心理。
他忽然明白,自己这些日子解开的不仅是毒,更是一段被刻意掩埋的医道传承。
那些传说中的“河婆索命”,实则是碧血石毒性发作的症状;而“螺壳人脸”,不过是矿石结晶的自然纹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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