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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奇怪的是,当他翻开水生的眼瞼时,发现瞳孔收缩得只剩针尖大小,可眼白却布满血丝,像是有火焰在眼底燃烧。
唐泽仁解开青年的粗布衣襟,露出瘦削的胸膛,很肯定地说:
“不是癲癇!”
在火把跳动的光影中,他发现水生的心窝处有一团蛛网状的青斑,正隨著呼吸若隱若现。
“什么时候从鬼哭涧回来的?刚开始有什么异常吗?”
唐泽仁边问边仔细检查水生的全身。
老张头看了看周围,显得有些恐惧,压低声音吞吞吐吐地说:
“今天一早就去鬼哭涧下游捞鱼,回来就说头晕眼。您看这印子……老辈人都说……是撞见河婆了……”
唐泽仁突然嗅到一股熟悉的腥甜味。他掰开水生紧握的拳头,发现指甲缝里嵌著些蓝色的碎屑,在火光下泛著诡异的微光。
皱了皱眉问道:
“今天捞的是什么鱼?我能看看吗?”
老张头粗糙的手指无意识地搓著衣角,结结巴巴地说:
“没……没捞著鱼。就摸了几个蓝田螺……想著中元节祭祖……”
听到“蓝田螺”三个字,在场的村民都不自觉地后退了半步,有个抬担架的后生甚至撞翻了屋里的条凳。
火把的光影在眾人脸上跳动,映出一张张惊惶的面孔。
陈老伯的菸袋锅“啪嗒”掉在地上,溅起几点火星。他弯腰去捡,枯瘦的手指却抖得厉害,捡了三次才抓住烟杆。
看唐泽仁一脸疑惑的样子,陈老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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