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我先给师父扎针解表。师母,帮我扶一下师父的手。”
邢娜托起唐泽仁的手腕,看著秦天意在十宣穴上快速点刺,暗红的血珠渗出来。
唐泽仁在昏迷中皱了皱眉,喉咙里发出含糊的呻吟。秦天意又依次在风池、合谷、曲池……等穴位扎针,边捻针边解释道:
“三十多年没病过的人,一旦病起来最凶险。就像常年不泄洪的水坝,决堤时破坏力更大。”
当针尖刺入足三里时,唐泽仁突然剧烈咳嗽起来,邢娜赶紧扶他侧过身,一口黄黏的痰咳在纸巾上。
秦天意鬆了口气说道:
“痰热壅肺,能咳出来就好。”
得意弟子以前的小郑和小周,领著其他师兄弟一起来探望时,唐泽仁已经退了烧,正靠在床头喝邢娜熬的白粥,眼神有些空洞。
郑凯翎有些纳闷地问道:
“老师怎么突然倒下了?疫情时天天熬夜都没事……”
秦天意猜想师父家里是后院起火了,他也不想让师父师母为难,赶忙装作很轻鬆半开玩笑地说:
“《內经》说『精神內守,病安从来』,反过来也一样。师父估计又在研究什么特效药,这几天的思想压力太大。”
大家都表示理解的点点头,只有邢娜背对著他们,把刚才盛粥的碗重重搁在洗碗池里。
夜深人静,所有人包括邢娜也走了,只有苗苗还趴在唐泽仁的身边,也很快睡著了。
唐泽仁看著苗苗熟睡的样子,想抚摸一下女儿的头,又怕惊扰了女儿的美梦,伸手按了按自己仍旧闷痛的膻中穴。
看来“正气存內邪不可干”的后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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