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意一进来,简单的和邢娜打了个招呼就直奔唐泽仁的臥室,一边切脉,一边问道:
“师父刚开始发病是什么症状?”
邢娜显得有些不自然地说:
“早上我一来,就发现他躺著一动不动,身上特別烫,刚才还说了两句胡话!……”
譫语?
秦天意表情一怔,师父这样的人,竟然已经神志不清到说胡话了?
他注意到旁边的行李箱,显然师母不是要出差,看起来像是要搬家。
刚才师母说,早上一来……,说明晚上师父发病时也没人知道,所以也没再多问,开始仔细诊断。
看唐泽仁面色潮红,嘴唇乾裂,眉心紧紧蹙著,像是在忍受某种无形的痛苦。
指下的脉象让秦天意心头一震,总体脉象浮紧而数,符合最近感染瘟疫的症状,又好像是晚上著了凉。
但以他对唐泽仁的了解,即使三九天光著身子在外面待十几分钟也不至於著凉。
左关弦硬,有很严重的肝气鬱结的状况,右寸沉弱几乎摸不到,这也符合元气受阻导致昏迷的脉象。
他收回手,看著师母问道:
“师父这是典型的外感风寒,內有鬱火。最近……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
邢娜没回答,只是把手里的衣服翻了个面。心想,刺激?女儿爱上自己的私生子,这刺激是不小。
秦天意看师母没回答自己的问题,也猜想俩人可能闹矛盾了,就不再多问,打开针包,取出三棱针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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