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连她师姐的面都没见到。
这一条生路也断了。
他虽已用化名在大昭各地张榜重金求名医,但自知不会有什么结果。
噬心蛊毕竟是奇蛊之一,会解之人少之又少。连起源之地南境最有名的神医沈不屈都救不了,只能为他施针配药稍缓疼意。
既是如此,他便得为娴慈做好打算了。可他却又想起阿涓去西疆前同他说的话:“……夫妻应能携手共患难。娴慈爱您,心里定也是这般想的。您瞒不了她太久,待她知道真相,她定会自责一世。”
也对,娴慈是他妻子,自己本不该欺瞒她。
但他仍有些不安,于是在两日后的晚膳时,他让宫人上了一壶海棠果酒,倒了一盏端给宋娴慈。
宋娴慈震惊地看着他。
宁濯也给自己倒了一盏,端至身前,轻声道:“今日是二月初九,十一年前的同一日,我父皇下旨为你我二人赐婚。”
宋娴慈怔怔道:“这么久了,你怎么还记得?”
宁濯沉默下来,当
初无数个在南境的夜晚,他靠着这纸诏书才能入眠,怎会记不得。
宋娴慈的心狠狠揪了揪。她端起酒盏,以袖作掩,将这盏海棠果酒一饮而尽。
宁濯也随之饮尽,然后再为二人添了一盏。
宋娴慈便又喝了一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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