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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玉禄带着宫人悄悄退下,留他们在殿中相拥。
宋娴慈感觉到宁濯在微微发颤,却装作不知,只是抱着他的手臂更用力了些。
许久,宁濯平静下来,从娴慈怀里离开,将面前这碗饭用完。
宋娴慈将左手掩在桌下,指腹轻抚着长袄上那片洇开的湿痕。
出事了。
她这回几乎可以断定,宁濯遇上无法解决的难事了。
她将一块鹅肉夹入口中,一般缓缓咀嚼,一边脑子飞速转动。
其实很好猜,因为宁濯如今心之所系不过是大昭与她。
如今大昭国泰民安,南蛮和北狄都被打退,已无可威胁大昭江山的外敌。宁濯又大权在握,文武百官和宗室也都顺服于他,且这两年未有天灾降临。所以应与国事无关。
而她好好地呆在深宫之中,谁能伤到她?朝臣也不再执着于宋皇后与江贵妃是不是同一个人,且她又无病无痛的,所以跟她也无关系。
那就是他自己的身子出问题了。
他御驾亲征,刀伤箭伤落在身上的确肉眼可见,可若是毒呢?
她知北狄不擅用毒,毒药都是从大昭偷偷买来的,宁濯又在出征前备足了各种解药,但凡事都有万一。宁濯是帝王,想杀他的可不止北狄人。
宋娴慈一边强装镇定地夹菜,一边细细回忆宁濯出征归来后与她相处的一幕幕,四肢愈发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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