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那您和娴慈……”
宁濯静了许久,轻声道:“那朕就骗她离开。”
阿涓呼吸一滞,酸涩溢出心脏,流向每道血脉。
这男人,当初骗娴慈说自己中了蛊,为了让娴慈心软留下而无所不用其极,如今真中蛊了,却要送娴慈走。
“陛下。”阿涓有些哽咽地说,“我父母曾言,夫妻应能携手共患难。娴慈爱您,心里定也是这般想的。您瞒不了她太久,待她知道真相,她定会自责一世。”
宁濯又是一阵沉默,很久之后才哑声道:“朕明白了。”
宋娴慈坐在窗边,手里握着一本书,怔怔地看着对面空空的御案。
一个多月前宁濯将东西挪回了御书房,如今他白日都是在那里批阅奏疏。
宋娴慈那日问过原因,宁濯只说在此地静不下心来处理政务。
可是以前,他都是看不见自己才静不下心,不是吗?
她觉得宁濯不对劲,可满皇宫除了兰瑾都是他的人,能问出什么来?所有人都跟她说陛下一切正常。
呆坐了好半天,她终是承受不住这翻腾得厉害的思念,唤来女官:“陪我去趟御书房。”
“是,娘娘。”
既是要去御书房,宋娴慈便索性先到小厨房炖了碗参汤,放食盒里带去给宁濯喝。
宋娴慈迎着寒风到了御书房门口,宫人见她来,请她稍候,便进去通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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