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愧疚,像是委屈,又都不像。
宁濯伸手安抚似的摸了摸她的脸:“别用自己的身子去惩罚一个男人。”
他声音很轻:“就算是我也不行。”
宋娴慈美目怔然。
宁濯倾身上前紧紧抱着她,一边轻拍着她的后背,一边慢慢教她:“你若想逼我,可以寻机扯下我系在腰间的玉佩,你知道的,翠色那块是我母亲遗物,白玉那块是你赠我的定情之物。你随便抓哪块都成,若我不说真话便摔碎。这是第一个法子。”
“第二,你可以像刚醒之时那样不同我说话,日日夜夜冷着我,在紫宸殿照常吃饭睡觉,那样我自己就会想法设法证明给你看我没中蛊。”
“第三,你可再狠一些,搬去棠梨宫住,甚至出宫。你只要冷下脸来,我就拦不住你,那样我连一日都撑不下去。”
……
最后,宁濯深吸一口气,自嘲般低声笑道:“这些法子都很好用啊,娴慈,为何你,偏要选那个伤害自己的呢?”
宋娴慈愣愣地听完:“我……”可只说了一个字便沉默下来。
为什么呢?
大抵是因为知晓他是为了留她在身边才这样骗自己,知晓他其实也忐忑不安了许久,知晓自己欠他许多,所以才会选择这个连自己也一起折磨的方式吧。
既威胁他说真话,又顺便惩罚自己。
宁濯与她稍稍分离,双手捧着她的脸,轻声道:“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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