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宁濯弯下腰与她平视, 眼底压抑着怒火:“为何要伤自己?”
宋娴慈平静道:“除了我自己, 我不知你还有什么其他在意的。就算有,也远没有用自己来威逼你来得方便简单。”
宁濯看着这样的她, 心里涌上一丝荒谬,正要跟她说什么,低头看见她膝盖上的伤, 气得胸口剧烈起伏, 腾出一只手去拿旁边放着的那根为她包扎时多出的布条,缚住了她的双手,再将薄被裹在她身上。
然后便出去端水拿药进来,为她重新清理包扎。
宋娴慈看着他专注又如被寒霜覆盖的神情,竟莫名不想再追问。
宁濯打好结,再把她手上绑着的布条解开,淡淡道:“正好你把衣衫脱了,我就抱你去擦擦身子吧。”
宋娴慈一愣, 还没开口说答应或拒绝, 就被扛进了净房。
宁濯小心地避开她的伤处, 替她擦了三遍身子才又抱回来, 为她穿好里衣。
宋娴慈端坐在榻上,觉得此刻的气氛诡异到令她无所适从。
她觉得自己像是从问责方变成了过错方,而对面坐着的宁濯则是在酝酿着教训她的话语。
宁濯终于开口了:“宋娴慈。”
这是他生平第二次连名带姓叫她,第一次是方才她自虐时。
但那次是他心疼极了时带着恳求喊出来的,这一次却很冷静。
宋娴慈于是真的生出一分异样的情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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