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因公事暂且脱不开身,得知新年将至出了这档子事,也很是头疼心惊,如果贸贸然传到对小孙子溺爱有加的沉老爷子那边,恐怕会闹的所有人都不好交代,所以先低调的派了一名专业律师与这个胆大包天的罪魁祸首进行交接。
医院过道,接手此事后做足准备的律师注视着蓬头跣足的女孩儿,面上无甚波澜,开门见山道:“沉小少爷颅脑外伤造成中度脑震荡,右肱骨处二级骨折,这些都是你一个人所致的?”
“是我。”温漾坐在长椅上,低着头,供认不讳。
律师动了动嘴角,诧异之余任维持着公事公办的作风,“医生告诉我,如果不是他在危机关头用手臂挡住了那致命一击,现在活没活着可就难说了。”
“故意伤害和杀人未遂,这其中差距不是一点半点
。”
温漾表面坦然实则坐立难安,私密部位一直传来撕裂般的剧痛,粘稠的精液还从中流了出来附在腿间,恶心无比。
她之前是想拿椅子把沉初棠的头砸个稀碎,却在极端情绪的驱使下忽略了自己的身体状况,她下半身像被巨型卡车碾了一遍疼的根本没办法快速行动,这才给了沉初棠阻挡的时机。
仅仅断了条胳膊,太可惜了。
见温漾不吭声,态度没有一丝的悔过恐惧之意,律师俨乎其然道:“换句话说,就算你是个女孩子,沉家也绝不会善罢甘休。”
“随便他要杀要剐。”
温漾强忍不适应付道,律师语塞,觉着她已经到了无药可救的地步,“冒昧问一句,你是否具有心理或精神方面的疾病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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