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但徐晨根本不听她的话,人越走越远。
“先生,明日桑文还能去纺织厂?”
“隨时恭候。”徐晨大声道。
“相公留步!“老鴇急得直跺脚,却见那青衫背影已转过巷口,只得啐道:“天杀的穷酸!装甚么柳下惠!”
桑文正色道:“妈妈休要胡言,徐先生是真心为民请命的正人君子,岂是那些眠宿柳的紈絝可比?“
老鴇扭动著腰肢,脸上露出鄙夷之色,阴阳怪气道:“哎呦喂,这才一日不到,我的乖乖,就被那小子迷得晕头转向啦?女儿啊,可別忘了妈妈千叮嚀万嘱咐给你的差事哟。”
桑文微微欠身道:“妈妈放心,女儿心里自然有数。”
老鴇凑近了些,眼中满是贪婪与期待,说道:“你可得上点儿心吶!想法子让他帮你在这城里好好扬名,等你成了陕西地界儿上响噹噹的第一魁,妈妈我也能跟著你享享清福不是?”
桑文面上浮起一丝悲戚,无奈嘆道:“妈妈,女儿实在是乏累得紧,今日便想早些歇著了。”
老鴇撇了撇嘴,伸手点了点桑文的额头,道:“你可別被那穷酸文人给哄骗嘍,他能有啥真本事!”
桑文却不再理会,微微福身,转身径直朝著自己房间走去,只留下老鴇在原地小声嘟囔著。
米脂,刘永宅院內。
刘永父亲正坐在桌前,噼里啪啦地拨弄著算盘珠子,全神贯注地核对著帐目。
“父亲,孩儿回来了。”刘永踏入房门,轻声说道。
刘父头也未抬,手上动作不停,隨口问道:“又跑到哪里閒逛去了?”
刘永恭敬答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