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分两头。
桑文施礼道:““先生肯为我等苦命人仗义执言,奴家感激不尽。”
徐晨道:“天下的苦命人又何止桑文小姐一人,这不是你们的错,而是这个世道的错。”
桑文绞著帕子嘆道:“这世道何曾好过一日?老天爷教人托生在这浊世,就是教咱们来受苦的。“
徐晨摇头道:“上苍无私,让桑文小姐受苦的是上面的老爷们,他们就像大山一样压在天下穷苦人身上,只有把他们搬开,像桑文小姐这样的苦命人才能过上好日子。”
桑文哀怨道:“似奴家这般残败柳之身,也配有见天日的造化?“
徐晨拿起桑文的手道:“能自食其力的人,都应该过上好日子。”
今日桑文让徐晨刮目相看了,本以为她只会琴棋书画这些以色娱人的本事,却没有想到她纺织也是一把好手,就这大半天的功夫,她就纺织出一匹羊毛布。
桑文闻言双颊生晕。虽说今日在织机前累得腰酸背痛,倒比在勾栏里强顏欢笑强上百倍。
更难得徐晨待她如良家女子般敬重,这在风月场中比万两黄金还要稀罕。她抿嘴笑道:“先生这般见识,与那些只会吟风弄月的酸秀才大不相同。“
徐晨把桑文送到飘香院。
飘香院的老鴇很远就看到徐晨笑道:“呦,这不是徐相公么?快里边请。”
徐晨摇头道:“不了,我是来送桑文姑娘的,人到了,我该走了,告辞!”
他怕自己在飘香院待久了,会一刀捅老鴇。
“先生別走!”老鴇著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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