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读书,就连找他们抄书、代写书信的人也少之又少。如今就业艰难,一日十文钱虽说不算多,但包吃这一点著实不错,这十文钱可都是净赚的,先在徐晨这儿做个兼职倒也不错。
还有人认可徐晨的理念,觉得他颇具成为大儒的潜质,怀揣著几分投机心理,期望能成为徐晨的学生,藉此寻一条终南捷径。毕竟当年王阳明创立心学,与传统理学大相逕庭,却一度在大明风靡。当年王阳明的诸多弟子,要么成为一代大儒,要么入朝为官,位极人臣。
如今徐晨有名望,也提出了自己的新见解,即便无法像当年心学那般在大明广传,哪怕只在陕西一地有所影响,那也足够了。毕竟科举之路太过艰难,他们这些无財无势之人,即便有幸成为秀才,若无人脉关係,想要中举亦是难如登天。在大明,仅仅成为秀才,可远远称不上是“上岸”。
贺函满脸不屑,冷哼道:“你们就跟著这搬运工一起发疯吧,恕某不能奉陪。”
刘永神色淡然,微微拱手道:“道不同,不相为谋。”
言罢,这批人便分成了两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