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8章 竹马逊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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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答案卓鹤卿不满意，自己明明是个文官，可从流这么一比较，倒像个只会用蛮力的赳赳武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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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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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流的脑子飞速转动，程公子比你年轻，比你更会讨女子欢心，还是一品侯的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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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卓大人这样问，显然不是想听这些答案的。那就捡些他喜欢的倒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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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您比他学问大，您可是先帝钦点的探花郎。您还比他权势高，是朝廷新贵。他虽然看起来比您年轻，但是您更有风韵气度，比他更醇雅朗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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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流思考片刻，眼神笃定地说出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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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醇雅朗润”是他在卓大人成婚那日听宾客讲得，他觉得很是雅致，便刻在脑子里了，不曾想今日就用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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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回答堪称完美，明明是奉承话，却又句句无诳语，特别是最后那句欲扬先抑，简直是说到卓大人的心坎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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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流在心里仍不住夸赞自己，一个人怎么可以这般聪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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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么样了？”卓鹤卿蹙眉轻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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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流一愣，他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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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公子还是卓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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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这关切的眼神，不像是程公子，那就应该是夫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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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今天是怎么了？他可从未关心过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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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流犹豫了片刻，道：“见大人前碰见青桔，说是夫人一直在那儿坐着。我现在瞅着，夫人屋子里的烛火还点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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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鹤卿身形一僵，倏然起身走到窗前，他往沈月疏的屋子里望了几眼，能看见她还坐在窗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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