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街头冲突,戏精解危机

住，槐树底下铁匠铺，刀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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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转身走了几步，又回头：“对了，明天这时候，西市口有批南货到，据说是从陇西来的。你们要是找人，不妨去瞅瞅——逃荒的，十个里有八个是从那儿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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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箬眼睛一亮：“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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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六挥挥手，消失在巷子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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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景珩蹲下身，拨了拨柴火堆：“这老头，八成以前也是逃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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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定当年也被人当成骗子赶走过。”阿箬点燃火折子，“现在轮到他当混混头儿了，反而开始护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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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性嘛。”萧景珩往火堆里扔了根干枝，“要么被苦难压垮，要么被苦难教会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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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箬瞥他一眼：“你这话，可不像是个整天想着斗鸡跳舞的纨绔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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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只能让你听见。”他咧嘴一笑，“其他时候，我得继续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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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苗噼啪炸了一下，照亮两人侧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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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传来打更声，三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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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箬搅着药罐，忽然问：“你说……我们这么做，真能撬动点什么吗？不是抓细作，不是放消息，就是这么一点点帮人，一点点攒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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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景珩望着火光，轻声道：“大风起于青萍之末。你现在撒的每一粒灰，将来都可能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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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不懂。”阿箬撇嘴，“能不能说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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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就是——”他站起身，拍了拍裤子，“咱们现在演的是疯子和乞丐，但总有一天，这满京城的人都得仰头看咱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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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牛不上税。”阿箬翻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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