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也不全是傻。”老六忽然说,“刚才那一下——你是故意让她先跪的吧?你本来想吓唬我们,结果她抢先一步,把局面全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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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景珩笑了:“所以我说她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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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六盯着他看了两秒,忽然压低声音:“你们不是来找亲戚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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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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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出门,不回府,反倒往脏地儿钻。”他眯眼,“而且你走路带风,站姿挺直,哪像是疯的?最多……装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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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景珩扇子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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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六却没继续追问,只拍拍他肩膀:“我不问你是谁。但我劝一句——这街上耳朵多,眼睛也多。有人盯你们,不止是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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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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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青靴的。”老六抬手指了指远处街角,“刚才一直跟着你们的那个,鞋底沾着校场红泥,衣服却是商贾款。你说奇不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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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景珩顺着看去,街灯昏黄,那人已经转身离开,背影融进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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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冷笑一声:“哟,燕王府的新狗,上岗第一天就开始遛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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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认识?”老六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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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认识。”萧景珩扇子一合,“但我认识他们家狗粮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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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六听得一头雾水,正要再问,阿箬提着药包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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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中说要煎三个时辰,得有人守着。”她看了看柴堆里的老太太,“我就在这儿熬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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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景珩点头:“行,我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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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六摆摆手:“那我先撤了。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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