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冷月相邀,结伴同行

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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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你的人，才会伤你。”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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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月抬眼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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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像武者。”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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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像活下来的野狗。”他说，“三年前他们说我废了，活不过冬天。现在冬天过了三个，我还走在这条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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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月没再说话。她盯着火光，像是在看什么很远的东西。片刻后，她从袖中取出一块冰晶，约莫指甲盖大，通体湛蓝，像是从极寒之地凝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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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将冰晶放在火边。火苗一颤，竟没烧化它，反而被一股寒气压得矮了半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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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寒魄引。”她说，“我能感知百步内的活物动静。但用一次，耗半日灵力。我现在，只剩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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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星雨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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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着。”他说，“等真需要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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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月收起冰晶，火光映着她雪白的发丝。她忽然问：“你为什么去葬神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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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星雨沉默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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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废了三年。”他说，“没人信我能活到今天。但我知道，我废得不对。净脉仪式那天，楚天雄亲手压住我肩膀，说我经脉尽毁。可我夜里醒来，发现脉门有焦痕——那是灵力烧灼的痕迹，不是天生废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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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月眼神微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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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有人故意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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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废我。”楚星雨盯着火，“是废掉我体内的东西。他们以为成功了。但他们不知道，那东西没死——它还在，只是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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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月没追问那“东西”是什么。她只是看着他，第一次，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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