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冷月相邀,结伴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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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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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他说，“但你也一样。若有一步虚言，我立刻走人。不解释，不留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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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盯着他看了几息，终于伸手，接过那半块狼肉。没吃，而是收进袖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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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冷月。”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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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星雨没报名字。他知道她早认出他是楚家那个被除名的废人，只是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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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呢？”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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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走。”她说，“天黑前穿过断河谷，否则夜里会有寒雾。那雾能冻住灵脉，活人进去，半个时辰就成冰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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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星雨没动。他从包袱里摸出火折子，又掏出一小把干草和碎布。他蹲下，用发簪在地上划了个小坑，把干草塞进去，点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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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苗窜起，不大，但足够照亮两人之间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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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月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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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怕引来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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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怕冻死。”他说，“火能活命，也能试探。如果这谷里真有猎人死于寒雾，那雾不会怕火。但如果火一亮，风突然停了，或者声音没了——那就说明，有东西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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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月盯着那团火，没再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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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光映在她脸上，霜雾比之前淡了些。她盯着跳动的火焰，忽然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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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寒月宗，被同门冻在冰窟三天。”她说，“就因他们怕我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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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星雨没问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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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能说出来的，都是已经扛过去的。真正压在心里的，一个字都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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