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艺术学院红裙白球鞋飘（五）

，我当年写的字，现在还能被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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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们就约定，”陈默看着苏红，又看着林砚，“明年夏天，向日葵开花的时候，我们一起在仓库里办一场‘向日葵画展’，展出你们故事社收集的故事画，还有我们新画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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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林砚开心地跳起来，“我现在就去告诉社团的同学，让大家开始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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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的日子里，“美院故事社”的成员们忙着收集故事。他们采访老教授，听他们讲美院的旧时光；他们整理老画稿，把画里的故事写下来；他们还在校园里贴了征集启事，让大家把自己和美院的故事，分享给社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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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砚和夏栀一起采访了那位在画展上哭的老奶奶，老奶奶给他们看了当年和苏红一起画的向日葵画稿，还讲了很多苏红的小事：“苏红那时候总帮同学调色，她调的镉红，是最正的颜色；她的白球鞋，总被颜料弄脏，但她从来都不洗，说‘这是艺术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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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砚把这些故事都画进了素描本里，她的画技越来越熟练，笔触也越来越有温度。有一次，陈默看到她的画，笑着说：“你的画里，有苏红的影子——眼里有光，心里有热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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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节前，林砚和家人一起过年。她把收集到的美院故事，讲给爸爸妈妈听，还把苏红和陈默的故事，画成了一幅年画，贴在客厅里。“明年夏天，你们一定要来美院，看我们的向日葵画展。”林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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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妈妈笑着点头：“好啊，我们要看看，我们家的小画家，在美院里，找到了怎样的热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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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夜，林砚收到了许曼的消息，附带一张照片——许曼的个人画展“红裙与白球鞋”在外地开展了，展厅里挂着林晚的《红裙》、陆屿的《老画室的记忆》，还有林砚画的小女孩和向日葵。许曼说：“你的画，让很多人想起了自己的青春，想起了心里的热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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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砚看着照片，窗外的烟花在夜空中绽放，像一朵朵金色的向日葵。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白球鞋，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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