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艺术学院红裙白球鞋飘（五）

也说，愿意来给社员讲苏红和陈默的故事。沈老师肯定也会支持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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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了电话，林砚看着窗外的月光，落在自己的白球鞋上。鞋边的红颜料，好像越来越亮，像一颗正在发光的向日葵种子。她知道，她的美院探索之旅，才刚刚开始；而“红裙白球鞋”的故事，会在更多人的心里，继续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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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来了，美院的梧桐叶落满了小路，仓库里的向日葵也凋谢了，只剩下干枯的花盘。林砚把花盘里的种子收集起来，装在一个红色的小袋子里，放在207号储物柜里——她想等明年春天，再把种子种下去，让向日葵继续开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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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院故事社”的申请很顺利，沈老师不仅同意了，还帮他们申请了一间小教室作为活动室。第一次社团活动，来了二十多个学生，有新生，也有高年级的学长学姐。许曼特意从画廊赶来，给大家讲苏红和陈默的故事，还带来了苏红的笔记本，让大家传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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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希望你们能记住，”许曼看着大家，认真地说，“艺术不是孤独的创作，而是和过去、现在、未来的对话。你们收集的每一个故事，画的每一幅画，都是在和美院的历史对话，都是在为未来的故事，埋下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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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动结束后，林砚收到了一封邮件，是那位修复《向日葵仓库》的老修复师发来的。邮件里附了一张照片，是他修复画稿时，在画纸背面发现的一行小字：“等下一个向日葵花开的夏天，我们再一起画画。”落款是“苏红&陈默，1987.6.4”——那是火灾前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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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砚拿着手机，跑到仓库里，陈默和苏红正在那里整理画稿。这几个月，苏红留在了美院，在沈老师的邀请下，成为了油画系的客座讲师，每周给学生上一次课；陈默也暂时放下了国外的工作，经常来美院，和苏红一起在老画室里画画，像当年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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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叔叔，苏红阿姨，你们看这个！”林砚把邮件里的照片给他们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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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默和苏红凑过来，看到那行小字，相视而笑。苏红摸了摸干枯的花盘，轻声说：“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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